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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警告!
这次苗疆与中原的商务合作谈了甚久,待苍越孤鸣回到苗疆时,已然过去了近一个月。苍越孤鸣在回程途中将事务交予铁骕求衣处理,自己则先行一步回到家里。
客厅的暖灯开着,显然是有人在等待他。那人穿着一身浴袍倚靠在沙发上,合眼浅眠着。
苍越孤鸣将外套脱下挂在客厅的落地衣架上,外套上面还覆着一层寒气。苍越孤鸣又哈了一口气将手搓暖,这才小心翼翼走到那人身旁,俯身在对方额间落下一吻,刚要起身,便被一只手臂用不重的力摁住,身下的人起身轻轻吻上了苍越孤鸣的唇。
两人第一次接吻的时候苍越孤鸣几乎羞得抬不起头,结果就是对方先将苍越孤鸣脸上的碎发撩到耳后,主动贴上了苍越孤鸣的唇瓣,用舌尖撬开苍越孤鸣的唇齿,轻轻舔舐着苍越孤鸣的舌下。
现在,他伸出舌尖仔细地舔弄对方的嘴唇,对方约是涂了润唇膏,散发出的香味在暧昧得气氛中格外突出,对方呼吸之间双唇张开了一条小缝,苍越孤鸣便将自己的舌强势地顶入对方的口腔,轻轻吮吸着对方口中的涎液,而对方——他的舌抵着苍越孤鸣的上颚,向各个角落舔弄。待一吻结束,未及对方开口,苍越孤鸣便先抱住了对方,“祖叔叔是在等我吗?”
竞日孤鸣轻轻地笑了一声,纤细的指沿着苍越孤鸣的下颌来回地刮弄,“哎呀,小苍狼也有不自信的时候——呃……”苍越孤鸣不等他把话说完,仍穿着西装裤的腿就卡进了竞日孤鸣的双腿间。
竞日孤鸣有个秘密,而苍越孤鸣,是在高中时发现的这个秘密。他幼时便被父亲交给竞日孤鸣抚养,此后也一直与竞日孤鸣生活,小学毕业时还未与竞日孤鸣分床睡,竞日孤鸣便也随他去了,到苍越孤鸣上大学之前,他都与竞日孤鸣睡在同一张床上。少年人初次的梦遗总会与某些事,某些人联系在一起。而苍越孤鸣第一次梦遗,便与竞日孤鸣有关。梦中,一双腿在他身上叉开,坐在他的性器上,随着抽插的节奏摇晃,白光一闪时,苍越孤鸣听到了一声细微的“乖苍狼”。
升入高中后,苍越孤鸣常常因学业而熬到半夜才上床。少年人的胆子随年龄的增长变大,一次,他上床后偷偷摸摸地靠近了竞日孤鸣,对方背对着他熟睡着,苍越孤鸣顺着对方丝绸质感的睡衣从肩一路滑至腰部,而后轻轻扒开对方紧闭的双腿,将自己硬起的性器缓缓推入对方双腿间的缝隙,过程中,苍越孤鸣触到了一个俨然不属于男性生殖器地方,自己的性器在第一次摩擦到突出的组织时,竞日孤鸣就轻轻哼了一声,但仍未醒来。苍越孤鸣紧张的心放下了一点,对着那点突出用性器来回地摩擦,不想竞日孤鸣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呜咽了一声,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痉挛,而苍越孤鸣,他感到自己的性器被什么润湿了一大半。
现下,苍越孤鸣的腿正卡在竞日孤鸣双腿间,双腿大开的姿势让竞日孤鸣感到了一丝不自在,而西装粗糙的质感增添了刺激的强度,他试图起身,被苍越孤鸣缚住双手压在头顶,用膝盖上的一层布料时重时轻地摩擦自己的阴蒂,竞日孤鸣的呼吸顿时沉重了起来,面上也出现了一丝红晕。不一会儿,随着双手束缚的接触,竞日孤鸣达到了晚上的第一次高潮,竞日孤鸣的身体格外敏感,与苍越孤鸣做了这么多次,高潮的反应依然强烈,腰带着胸一起痉挛,潮吹出的淫液打湿了苍越孤鸣的西装,竞日孤鸣深呼吸了一会儿,想苍越孤鸣伸出双臂,“我不想在这做。”
苍越孤鸣在竞日孤鸣颈间蹭了蹭,随后抱起竞日孤鸣向卧室走去。
苍越孤鸣刚将竞日孤鸣放到床上,便欺身而上压住对方的身体,又强迫对方与自己亲吻,两手则捏住竞日孤鸣的乳头,用拇指轻轻刮着乳尖,又绕着乳尖在乳头上打转,竞日孤鸣发出的呻吟都被苍越孤鸣用唇堵了回去。竞日孤鸣揽住苍越孤鸣的背,试图将他完全压在自己身上,下身早已挺立,顶在了苍越孤鸣的腹部。苍越孤鸣率先结束了这个吻,右手抚摸着竞日孤鸣的耳垂,往耳道轻轻吹着气。湿热的气息一下子填满就耳道,竞日孤鸣地手转而试图推开苍越孤鸣,怒道:“从哪学的这些手段?”
苍越孤鸣眨巴着他深蓝色的眼睛,左手已经插了一指进入竞日孤鸣的身体。竞日孤鸣的身躯微微颤抖着,流出的水越来越多,苍越孤鸣试着抽插了几下,问道:“祖叔叔想我吗?”
竞日孤鸣侧过头,沉默就片刻方咬着牙“嗯”了一声。苍越孤鸣忽得插入第二指,猛烈地抽插了起来,竞日孤鸣紧紧抓着苍越孤鸣的床单,试图将自己的呻吟压下,却还是在将要高潮时发出了呜呜的叫声,随之而来的依然是漫长而极乐的反应。苍越孤鸣看着竞日孤鸣因肌肉紧绷而而显出的腹肌,终于按捺不住抽出两只手指,脱下裤子露出粗长的性器,一口气将性器塞入竞日孤鸣的穴中。
双性人的女穴毕竟不如正常女穴完整,苍越孤鸣这一进入,将穴口填的满满的,伸手就能摸到前方的阴蒂,阴道也短,稍微用力就会顶到宫口,苍越孤鸣曾经试图宫交,但在竞日孤鸣激烈的反抗下作罢。
苍越孤鸣将竞日孤鸣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程度,掐着他的腰先缓慢地抽插了起来,竞日孤鸣眯着眼享受着苍越孤鸣的服务。片刻,苍越孤鸣逐渐发动攻势,狠狠地插入竞日孤鸣的阴道又拔出,伴随着淫液润滑带来地淫秽的声响与肉体碰撞的声音,竞日孤鸣率先高潮了,他的肉穴紧紧地绞紧了苍越孤鸣的性器,有节奏地痉挛着,流出的水则被堵了回去,他将手肘放在自己面上,试图挡住眼前淫秽的一幕。苍越孤鸣见状,将他的手肘拉到一边,“祖叔叔,我还没射呢。”
下一刻,苍越孤鸣抱起竞日孤鸣来到骑乘位,让竞日孤鸣江手肘撑在他身体地两边,掐着竞日孤鸣的腰挺胯快速地抽插着,带出的水溅在双方的衣服上,这个角度苍越孤鸣能完整地看到竞日孤鸣的脸,生理性的泪水与汗混合着在他脸上纵横交错,一部分睫毛被沾湿后黏在他的眼下,唇也愈发红润,苍越孤鸣在床事上尤爱竞日孤鸣这幅模样。下身的动作还未停止,竞日孤鸣地手掌攥紧了又松开,呻吟声从未停下,与抽插的节奏合一,前一声还未结束便开始下一声,伴随着泪水滴在苍越孤鸣的脸上,苍越孤鸣放开掐住竞日孤鸣腰的手,一手拭着竞日孤鸣的泪水,一手抚慰着竞日孤鸣性器的前端,竞日孤鸣地呻吟声缓缓慢了下来,变成急促地喘息,苍越孤鸣见竞日孤鸣有了些许缓解,双手又回到竞日孤鸣腰上,开始新一轮的鞭笞。这个体位插得极深,苍越孤鸣随时都能触到竞日孤鸣的宫口,但竞日孤鸣被他箍在身上,无法逃脱,只能一次一次承受着宫缩带来了快感,在接下来猛烈的抽插中,竞日孤鸣突然按上苍越孤鸣地胸膛,试图撑起身体,却被苍越孤鸣狠狠往下一按,一截性器顶入宫口,竞日孤鸣发出一声短促地软下身,在苍越孤鸣的身上痉挛着。苍越孤鸣喟叹了一声,抚摸着竞日孤鸣的后背,对方高潮的时间很长,女穴还是紧紧地咬住苍越孤鸣的性器,苍越孤鸣抚慰着对方的性器,不一会儿,顶端就颤颤巍巍地射出白色的浊液。苍越孤鸣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在竞日孤鸣耳边问道:“祖叔叔,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这句话在竞日孤鸣脑内转了半晌,他靠在苍越孤鸣肩上,轻轻地说了一声,“好。”
苍越孤鸣亲了亲竞日孤鸣的额,将精液全数射进了竞日孤鸣的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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