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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竞]一出8米厘独立电影 [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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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1-1 20:4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出8米厘独立电影》
现代狗血,题文无关,欧欧西。
竞日孤鸣孤鸣单性转单性转单性转,没品没品没品,请注意避雷。
和燕淮一起口嗨的x

晚九点,竞日孤鸣看了眼时间,抬手关了正在播放财经新闻的电视,接着提起干湿分类好的垃圾袋下楼,穿过沉静昏暗的小巷往阴影中的垃圾站走。垃圾回收处离她住的单元楼只有两分钟的脚程,这不过是她稀松平常,自由自在的每天中一个不断重复的小环节。她远远将垃圾抛进垃圾桶中,又慢慢往回走。再次穿过巷道,夏夜一缕闷热的风拂过她面颊,却让她不禁打了个喷嚏,加快了脚步。快要走到楼下时,竞日孤鸣忽然在一盏落日似的路灯前停下身。

路灯下伫立着她刚才还在电视里看着的人。她再熟悉不过,却不应该在此处出现,还挡着她回家必经之路的人。这算不算不速之客。竞日孤鸣犹豫片刻,思考从另外的单元楼顶回去而不被那人发现的可能。最终她仿佛若无其事的经过路灯,一边回避着正脸,试图快速闪过以混过去。然而还是被来人一眼认出,并跟了上来。

竞日孤鸣上楼时握着扶梯一步两阶,楼道照明是年岁久远的老式声控灯,明明灭灭的,听力自然差劲。因此竞日孤鸣着急摸黑上楼时,险些踩空跌跤,她听着身后轻盈的上楼脚步声,似乎想与她跟紧,又不敢跟太紧。

于是竞日孤鸣迅速回到房门前用指纹解锁开了门要进去,才要合拢的瞬间,一只手挡进了门缝中间,按在了防盗门的边沿。竞日孤鸣险些反应不及,立时止住了关门的动作,她看着那只手将门缓缓拉开,接着一张有些委屈的面容映入眼帘。那人一双澄蓝的眸看着她,有几分哀求的意味在其中,竞日孤鸣站在原地,此时心情颇为无语问苍天。

天意天意,或许天是故意。


竞日孤鸣端来一杯水,淡青色绿釉彩,兰花形状的陶瓷杯。她放在苍越孤鸣面前,而后在一旁坐下。苍越孤鸣坐在橙绿布艺拼接的沙发上,手里捧着兰花杯,举起来轻抿了一口,舌尖隐有蜂蜜淡淡的甜味,这才压下一些心中的不安和焦虑。一时间彼此都沉默,苍越孤鸣小心翼翼地打量,环视着这处所在,陈设简单有序,可以看出主人稍微花了心思装修。

苍越孤鸣指腹摩挲着瓷杯花叶形状的把手,竭力搜索合适打开这个稍显突兀的夜晚的话题,不至于让氛围如此滞凝而尴尬,只有窗外遥远的广场舞音响作为背景音。

“祖姑姑不问苍狼怎么在这里吗?”苍越孤鸣思来想去,眼神也围着竞日孤鸣飘忽起来,视线在竞日孤鸣肩头寻到一处定点后,还是决定从这里开始话题。

“因为你伸手挡了门。”竞日孤鸣如此直接。

苍越孤鸣哽住,察觉出刻意的生疏与隔阂,心里苦恼又隐隐有不痛快。预感话题展开的主动权即将要交替,又抿了一口杯中的水,“所以祖姑姑心里还是疼苍狼的。”

竞日孤鸣闻言朝苍越孤鸣投去一眼,没接下此话,“听说不久前才收购了新公司,交接事宜繁多,不忙么?”

“收尾的事务无需我来忙……听说祖姑姑上个月身体不适,所以当时金池阿姨才匆忙离开祖宅来照料你。”晚风从窗边吹进来,将苍越孤鸣身上的燥意拂散许多。

“原来是金池啊。”竞日孤鸣叹了口气,不再端坐着,向后靠在单人的沙发上,将双腿交叠在一起。

“是我命人跟踪金池阿姨了,她并不知情。”

“如果只是来与我叙旧家常,没什么可聊,苍狼可以回了。”

言下之意便是要逐客,苍越孤鸣假装听不明白,也不肯错失如此良好的机会,真诚道出自己的心意。“话题可以再寻,祖姑姑不在苍狼身边的日子,苍狼有许多话想和你说,一夜想都说不完,只等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竞日孤鸣默声品味起这四个字的意味。“这里临江靠海,群山环抱,没人认识我,是块清静的好地方。”

苍越孤鸣放下喝干净的蜂蜜水,本还想说什么。倏地竞日孤鸣的手机闹铃响了起来,苍越孤鸣怔住。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清冷的男性音色,像是录制好的铃声,提醒竞日孤鸣十点了,该是洗漱睡觉的时刻了。他看清竞日孤鸣唇边有些笑意,将提示的铃声关掉。

竞日孤鸣状似苦恼,转过来面向苍越孤鸣,用流连而无奈的嗓音细细将问句铺陈出来,“我要是关门谢客,苍狼会不会像小时候一样哭?”

苍越孤鸣听出那里面打趣的笑意,于是顺从地,符合竞日孤鸣期待的,点了点头。


竞日孤鸣从头到脚将面前这高出自己一肩的侄孙打量一番,沙发应该是装不下了,于是打开卧房里最上层的柜子,露出收纳得整齐的床品。苍越孤鸣会意,立时上去接手接下来的事务,稔熟地开始在竞日孤鸣床边打地铺,只是脑海里还盘旋着刚才那句铃声。

竞日孤鸣换上了一条压箱底的睡裙,是她初到此地时在超市买来凑合日子的,仅穿了几次。普通的纯棉质地,芥橘色,版型松垮的线条顺着她的曲线倾泻下来,垂坠又迂曲。她坐在床沿看苍越孤鸣忙来忙去,想起来自己为了伪装与人合居而晾在阳台的男式睡衣。等空调的凉气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攀时,竞日孤鸣浅浅打了个寒颤,默默掀起一旁的单人被子躺进去,背对着让苍越孤鸣自行去阳台取睡衣,不必再问她。

竞日孤鸣是个惧热又畏寒的娇气体质,夏日并不经常开冷气。然而今夜的房间里多了一个人的呼吸和热量,竞日孤鸣恍惚间以为,连氧气都并不充足了。苍越孤鸣从浴室里走出来,心事重重地换上了那套男士睡衣,意外合身。他拿起领口轻嗅,还残余兰花洗衣液的香气。


各怀心事的两人睡在同一个夜里。苍越孤鸣无论如何是睡不着,听见竞日孤鸣压抑的咳嗽,小声喊她,“祖姑姑,你冷吗?”

“不冷。”竞日孤鸣回到,又是一声低咳。

“……我冷,那苍狼上来,可以吗?”

苍越孤鸣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就看见竞日孤鸣从床沿探出脸瞧他,“冷?”

苍越孤鸣嗯出一声鼻音,忐忑不安。心思太外露,纵是傻子也能看出端倪。所以他借着从只拉了一层纱帘的窗外照进室内的清亮月光,看见竞日孤鸣笑意盈盈的弯了眼睛,琥珀色的眸将他洞穿明晰。

“如果我拒绝,你也会想其他方法爬上来的,对不对?”

“以前的苍狼不会。”他不算撒谎。

这小兔崽。竞日孤鸣从被中朝他伸出来一只手,苍越孤鸣没有犹豫就握了上去,柔软的掌心握进他的掌心,指尖滑过去时还曲起来挠了一下——他不确定。

“上来吧。”

苍越孤鸣遂心如意地爬进了竞日孤鸣的被窝。

单人床虽然看着窄小,但平日里睡竞日孤鸣一人绰绰有余,如今加了一位体型健硕的成年男性,即刻逼仄了起来。竞日孤鸣被苍越孤鸣自动地揽在怀里,才不至于翻个身就滚到地毯去。

“乖苍狼,是我家的羊绒地毯不好睡么?”竞日孤鸣背靠着他,明着挤兑了一句。

苍越孤鸣没应声,下颌枕在竞日孤鸣肩头,臂弯环着竞日孤鸣掂量她身材的轻重,声音有些苦涩:“祖姑姑瘦了许多。”

“别乱摸。”竞日孤鸣孤鸣拍了一下掌心停在自己小腹的手,握着他的手腕试图移到其他相对安全的位置。

苍越孤鸣置若罔闻,不为所动,将人揽紧了些,“你走之后,苍狼非常想念你。”他的鼻息扑洒在竞日孤鸣的后颈,“祖姑姑一分也不想念我吗?”

“都走到生死相见,还有什么好多说的。”竞日孤鸣的声音低下去,闭眼试图入睡。那些过去的记忆却从尘封中追上她,从罅隙里争先涌出来,将她拉回彼时彼刻的感受。竞日孤鸣深呼吸,再缓缓将气息呼出。

“那个人是谁?”苍越孤鸣问,顿了一下,执拗地追问,“可以请祖姑姑离开他回到苍狼身边吗?”

竞日孤鸣难得被问出一头雾水,“哪个人?”

“铃声。”

竞日孤鸣没打算回答,只提到,“一份赌约胜利应得的奖品。”

“祖姑姑还将苍狼当作小孩看待么?”

“成熟与否,从行事风格可窥见,苍狼现在看起来不算小孩行径吗?盲目冲动、不计后果、恣意妄为……”她从那深厚的才学功底里寻摘着所有夸大意味的词汇来进行总结,竞日孤鸣从未如此数落过苍越孤鸣,隔着项背也能察觉出身后那人突然紧绷的身躯。

“与祖姑姑相关的事,苍狼无法……”

“怎么找到我的?”竞日孤鸣截住苍狼话语。

“草蛇灰线,在双方最胶着不明朗的时候,祖姑姑化名单夸给财经专栏投稿分析局势,未免太显眼了……”

“早知今天你会同我挤一张床,害我睡不好,就不投了,让你那群无用的秘书处僵持着现况继续烦恼去。”竞日孤鸣按在苍越孤鸣手背上,修剪整齐的甲缘往下掐了一把他锻炼得结实的手臂。

苍越孤鸣本来还醋着那份铃声之事,捕捉到竞日孤鸣的弦外之音。原来祖姑姑,还是时刻有在关注着他的……?长久以来的猜想得以证实。苍越孤鸣心里空缺而酸涩的一隅,倏尔温澜潮生。

“竞日孤鸣。”他低声唤了一句,像是下定决心,手指扣进竞日孤鸣的掌心,翻身笼在了竞日孤鸣上方。

竞日孤鸣脸上蒙上一层苍越孤鸣的阴影,琥珀的眸底却闪着细碎的光亮,犹如夜色中跃动闪耀的星辰,不再是精心饰演的算计。

苍越孤鸣俯下身去亲她的脸,亲她的眉毛和眼睛,亲她的鼻尖,亲过颤抖的嘴唇,顺着圆润的肩线亲吻到一处微微凸起的已经结成新肉的疤痕,苍越孤鸣心上拧了一下,停了下来。

竞日孤鸣有些疑惑地看向他,视线相接的瞬间,苍越孤鸣用指腹摩挲过疤痕,“祖姑姑当时……疼吗?”

竞日孤鸣抬臂拢在苍越孤鸣颈后,将他压低了,悄声走在苍越孤鸣的耳廓,“好苍狼,求欢和剖心,只能选一项,不能贪心呀。”


苍越孤鸣分开拢在一处的膝头,沿着大腿往裙底游,手腕拦着裙边往上推,推到腰腹堆叠出层层明晰的心意。粗劣的棉质布料蹭过竞日孤鸣细腻的肌肤,磨出娇娆的红,冷气贴上来,刺得竞日孤鸣一抖。早知道这件事早晚会发生,真应该穿真丝的睡裙。竞日孤鸣在酥痒的疼痛里分神去想。苍越孤鸣用食指隔开那一层微湿的薄薄布料,勒在竞日孤鸣腿根。修长的指尖造访花丛,按捻在最羞怯的花蕊,竞日孤鸣猛地颤了下腿,反射性的伸手要去捉苍越孤鸣的手腕。

苍越孤鸣不太记得过往的经验了,彼此虚掷的数年,让他探索此事时仿佛初见,指上拿不准力道,不着轻重地将嫩籽衔在指尖揉按。也如愿看见竞日孤鸣偏过脸,手背抵在唇上压抑着声词,好看的眉毛舒悦地蹙在一起。

竞日孤鸣的皮肤很白,有深居简出的苍白,也有年深月久累积出病态的白,这些因为情欲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粉,在月光下看不明显,更像冷光灯的色调。苍越孤鸣伏在她的肩窝,舔咬着她肩颈那处新生的,薄薄的皮肤。生命的鼓动一下一下的抨击他的嘴唇。苍越孤鸣压进潮热的甬道,分开绵软的阴阜,向内缓慢而坚定地拓进,竞日孤鸣突然发出战栗的低吟,断断续续的,声调一边贪恋又一边瑟缩着往回收。弹簧床吱呀作响,竞日孤鸣忧心怀疑床架随时会塌,因而绷紧了腰腹,牵连穴中软肉将苍越孤鸣吮得更紧。苍越孤鸣停滞一下,将汗湿的鬓发捋至脑后,喘息中一声笑音,他伸手抚上竞日孤鸣平坦柔腻的小腹,“祖姑姑这里,苍狼进来的时候总一紧一紧的。”

苍越孤鸣又将手掌在竞日孤鸣的胸乳前比划了一下,“以前能托住,现在只能……”

“苍越孤鸣……”竞日孤鸣瞪他,换得苍越孤鸣俯身一吻。竞日孤鸣握着枕巾的边角,抓出流水的褶皱,被抬高的腿架在苍越孤鸣的臂弯中,可堪乏力地缠在苍越孤鸣腰上,足尖虚点着床单,一颤一颤的,又像白鸟的翅羽,紧绷着充满挣脱高飞的力量,却被苍越孤鸣轻而易举的攒在手心。竞日孤鸣锁骨凹陷的地方随着苍越孤鸣的动作起起伏伏,像养了一尾会呼吸的鱼,红色的痕迹是投下的饵食。
竞日孤鸣抓着苍越孤鸣的后背,要他慢一些,斥责起过分的深入。竞日孤鸣许久未曾体会情事,此时仍充满不真切和几分犹疑,甚至有些惧怕。

交合发出的声音淫靡又热烈,又被掩藏在急促的呼吸与支离破碎的喘声里。竞日孤鸣似乎被撑开出一个形状,竭尽所能的包裹贴合,每一次摩擦都带来莫大的欢愉。竞日孤鸣满脸是情欲的红与汗,双手胡乱在床单上寻找着更舒服的支撑点,苍越孤鸣护着她的头,掌心揉乱了那一头秀发。

他们的身体如此契合,仿佛相接的两块拼图,连接起来即是整个世界。竞日孤鸣声音发抖, 不知道是舒服的还是痛的,也许两者都有。她终于带了点哭腔,一会儿让苍越孤鸣停下,一会儿又缓动着腰肢配合,身体像麦浪起伏,苍越孤鸣在床单上深一脚浅一脚,蒸腾出热与欲。

冷气似乎不足了,苍越孤鸣越发觉出热,觉出汗珠隐秘渗出的过程,觉出在竞日孤鸣温和而潮湿的包裹里逐渐要融化。他抬眸看了眼空调,本应散发微光的数字显示屏熄灭,冷气扇无力地张嘴。

“祖姑姑,好像停电了。”

竞日孤鸣才被苍越孤鸣顶得懵了,下一瞬就攀上了高潮,此时热得浑身不适。汗水黏腻,腿间也混沌成一片,早前被隔开到一旁的女士内裤轻软湿透的布料紧缚着她的腿根,韧痛中竞日孤鸣都懒得去想自己腿间被苍越孤鸣折腾成如何狼狈的模样,而作俑者还埋在她身体里贪恋这片时的温存不肯抽身。
竞日孤鸣的手还被苍越孤鸣握在掌心,在缓慢褪去的情潮中,竞日孤鸣用另一只手推了一下苍越孤鸣的肩头,沙哑地说了声好热,语调似娇似嗔,好像在埋怨。

这一声好热散开在空中,却炸出许多小鸟在苍越孤鸣胸口跳伞。苍越孤鸣将毛茸茸的脑袋躺进竞日孤鸣怀里,决心要在这淋漓的汗雨里黏着竞日孤鸣到天明。


早晨,苍越孤鸣拿好几件长袖长裤,坐在床边把竞日孤鸣从被窝里捞出来,让睡眼惺忪的人靠在自己怀里,开始为她穿衣。尽管无处不摸过也亲过,苍越孤鸣为竞日孤鸣穿前扣式的文胸时依然有些臊耳朵,何况此刻竞日孤鸣白皙得泛着柔软光晕的胸口前还有他留下的星点痕迹,他的视线常常陷入那片乳白晕影当中。苍越孤鸣循着从前记忆里竞日孤鸣的步骤,抬起竞日孤鸣的手臂穿进纤细的肩带,两片下围徒步过肋下至胸口,扣好后伸手从两侧向内调整乳房的位置,可以更好的被文胸承托起来。苍越孤鸣看着陡然出现在收拢的胸乳间投下的弧形阴影,两道沟壑藏于其下,含蓄而优雅地呈现出美的轮廓。不禁赞叹,真是一件神奇的小衣服……苍越孤鸣任由思绪发散。

给竞日孤鸣套完随意拿的几件衣服,竞日孤鸣总算是睁开眼了,她淡淡扫过苍越孤鸣的脸,伸手捏上人羞红的耳垂,捻在指间揉玩,像是发现新奇事物。

苍越孤鸣搂着她腾不出手,扭了下脑袋,“不要逗我了。”

竞日孤鸣收回手,“哪里敢逗一言不合就拆人生吃的家伙呀,放我下来。”

苍越孤鸣依言照做,看竞日孤鸣走进卫生间对照镜子梳头,将一头微卷的栗色长发梳得整齐,又用夹子随手挽起来盘在脑后。苍越孤鸣靠在门边,觉出那随意慵懒的举手投足都在散发独特的风韵,渐渐入神了。突然竞日孤鸣凑近镜子察看着什么,扯了扯领口也遮掩不住那一枚吻停留过的痕迹,从镜中看了眼在身后盯着她的苍越孤鸣,取过洗漱台下柜子里的化妆品开始遮盖。

“又不听话,还喜欢到处乱啃,像小犬似的。”

苍越孤鸣反应过来竞日孤鸣的动作,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尖,又凑上去抱着竞日孤鸣的腰开始卖乖道歉,说自己以后会注意。

竞日孤鸣合拢粉饼,对此未敢全信。

“还有一件事,祖姑姑,可以把提醒睡觉的铃声录音,换成苍狼的吗?”


苍越孤鸣赖在她这里许久了,竞日孤鸣掐数日子,盘坐在沙发上吃切好的果盘,想苍狼该是日子回去了。于是转去看戴着小兔围裙在狭窄厨房里摸索忙碌的侄孙的背影,一边在心里腹稿着如何劝退。话术如她,才想到一半,结果居委打来电话,说流调中有密接路过,小区即日起将封控数日。竞日孤鸣挂上电话,鬼使神差地率先去查看了一番床头柜里余下的安全套,尚不够年轻人折腾她两晚的,不免扶额。

能帝劝退未半而中道封控,真是天助兔也——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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