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有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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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向来不会打造在什么光明磊落的所在,苗疆也同样。元邪皇之乱平息后,苗疆有好一段足够休养生息的时间,然而御兵韬却敏锐地察觉到苍越孤鸣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苍越孤鸣正值青年,尽管此前被创,何况有榕桂菲照料,理应不该有此情况。
一日下朝之时,御兵韬留住了苍越孤鸣,对当今苗王直言:王上最近可是与任何罪犯有频繁接触?
苍越孤鸣面上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镇静了下来,说:此事孤王有分寸,希望军师不再过问。他甫又补充说:只有这件事。
御兵韬凝视着苍越孤鸣,他看着这个孩子一步步走上这个位置,又看着他慢慢学习成为一个合格的帝王。此间,君臣的信任无需多言。御兵韬向苍越孤鸣行了礼,转身离去。
苍越孤鸣运起轻功,去见御兵韬口中的“罪犯”。罪海七恶牢,如今只关押着一个人,此人与撼天阙同样,都是苗疆王室的一员。苍越孤鸣伸手打开牢门,昏暗潮湿的空间忽得有了一丝亮光,引得内中之人从晕厥中惊醒,又不得不眯起眼适应强光。
“祖王叔,军师发现了。”
竞日孤鸣嗤笑一声,心知这是苍越孤鸣的试探,“是发现苗王竟也会折侮罪犯,还是发现苗王对他隐瞒秘密了?”
苍越孤鸣扯过拴在竞日孤鸣脖子上的锁链,俯下身细细端祥竞日孤鸣的面容——粗暴的性事给他的额和面颊带来擦伤和血痕,还有结痂的唇。“祖王叔,你一定要激怒我吗?”
苍越孤鸣另一只手抚上竞日孤鸣乌黑光亮的长发,“我从未见过有人生着比祖王叔更美的头发。”苍越孤鸣的手从竞日孤鸣发间穿梭,有几根发丝缠在苍越孤鸣指尖。“听闻中原有结发为夫妻的习俗,让我取些祖王叔的发吧。”苍越孤鸣用气劲削下竞日孤鸣一缕黑发,打了个结塞到腰带与腰封之间的空隙中。又扯着竞日孤鸣的发迫使他往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苍越孤鸣咬上竞日孤鸣的喉结,感到对方轻微的颤抖,又改成含着竞日孤鸣脖颈的一块皮肤用牙齿慢慢摩挲。接着苍越孤鸣吻上了竞日孤鸣的唇,轻轻舔弄着对方的唇瓣,竞日孤鸣原先古怪苍越孤鸣今日竟会如此温柔,不料下一刻苍越孤鸣就咬破了竞日孤鸣的唇,又咬下刚刚结好的痂,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弥漫,竞日孤鸣吃痛向后缩了缩,被苍越孤鸣捏着下颌继续亲吻。
其实只要竞日孤鸣一声痛,苍越孤鸣就会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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