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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不可无后 [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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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9 00:5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啊啊啊智斗情节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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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2-9-1 17:0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此前竞日孤鸣与白日无迹商议好了对策,一人负责扰乱忘今焉心神分散其注意力,一人伺机择路逃脱,返回王宫搬兵。既然白日无迹已经暴露,又是现在这个瓮中捉鳖的形势,能走脱一个总好过两个人都陷于此地束手待毙。

职司侦察、以跟踪见长的尉长白日无迹,早在到达此地的沿途留下了追踪标记,但深山密林,想要凭借外援搜索来此,就不知道要虚耗几日了,以忘今焉的警觉,必定连夜开拔消失得无影无踪,到时候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是以竞日孤鸣话音刚落,白日无迹就蓄势完毕,运起一道掌风将竞日孤鸣送出了战圈。忘金焉从一开始就将注意力落在竞日孤鸣身上,所以当看到目标几个起落已飞掠开去,自然第一时间紧追了过去。竞日孤鸣身无功力,仅凭着借力发力的功体,便声东击西引开了忘金焉,给白日无迹争得了错身之机,虽则院内还有武者围堵,但于高手而言,仅就兔起鹘落的时间便已足够突围而出了。

竞日孤鸣翩然落地,觑着白日无迹一头扎进半山林木没了踪影,这才放心地转身冲忘金焉微微一笑,说道:“潜行侦察最忌暴露,尉长此番如此不计代价,必是苍狼找得心急。国师要三思自己的后路了。”

一句话,让打算返回头去追人的老头子站在了原地没动窝,是追回白日无迹,还是看紧了竞日孤鸣,老头很快便做出了取舍,“王爷不就是老朽的退路了。”

“若国师无法借力苍狼,小王腹中的孩儿确实可成为把控王权的捷径。”竞日孤鸣手上一边轻轻安抚,一边裹紧了外衣步态疲弱地往农舍慢慢走着,还不忘瞥了一眼沟垄里消融的积雪,确认白日无迹走脱的方向无误,才徐徐地向忘今焉说道:“小王以为,国师至少还有一位同道之人,便是铁骕求衣。”

此名一出,忘今焉短暂沉吟之后,整个人狂笑着化作疾风欺至竞日孤鸣身前,二指早已并为剑指抵在了其咽喉之处,“王爷功体有损,如此劳神,不会伤身么?”

会,如何不会,竞日孤鸣早就疼得发昏,冷汗涔涔了。看忘今焉这关心也是真关心,所以竞日孤鸣干脆把戏做了个十二分真切,反手颤颤巍巍扶住了忘今焉的手臂,把自己脖子上的威胁按了下去,低语一般说道:“此子容融王族血脉,负有天命。然而自来到此地,他便动得不似先前频繁了。国师许诺的医者也该请到了吧。”

这话是实情,在修儒的医嘱下,竞日孤鸣早就养成了习惯,每日早午晚会在小憩时数着孩子伸拳蹬脚的次数,而自昨晚至今,这孩子居然呈现出完全蛰伏的姿态,饶是竞日孤鸣泰山崩于前都从容不迫的性格,也担心这个小家伙有什么不测,所以这话他说得极恳切,“如果想保住未来的筹码,国师可要小心善待本王了呀。”

“那是自然。”忘金焉冷哼一声,疾出手在竞日孤鸣手臂穴道上落力弹了一指,自肘弯曲池穴开始,共封了竞日孤鸣身上十五处要穴。本就全身无力的北竞王更是如逆风摧弱柳一般,被忘今焉挟着回了屋。“王爷且放心,老夫已差人延医。只是王爷功体特殊,为防王爷再次借力出逃,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一边威胁,老头还帮竞日孤鸣在出宫时穿的寝衣外套了乡间的布衣,头上发饰尽拆了,又修整了一番,落下床帐将人挡个严实,方觉得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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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9-6 02:1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虽然但是,我也想在小王臂弯捏一把(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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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2-9-6 17:5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手刃唐海 发表于 2022-9-6 02:10
虽然但是,我也想在小王臂弯捏一把(x

会被一支军队追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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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2-9-13 14:12 | 显示全部楼层
忘今焉差手下人请的郎中,是个老道士,须发斑白眼角全是褶子,挑着包治百病的招子,手上摇着串铃,风尘仆仆其貌不扬,进门看了忘今焉一眼,得知要诊病的是位身重怀珠之人,立时满面堆笑一叠声地道恭喜,“老先生真乃龙精虎猛、老当益壮。”

看着这副卖嘴行骗的嘴脸,忘今焉是真想“夸”一句手下人会办事,竞日孤鸣这何等金贵的身子,就这游医能诊出个四六来才怪。不过也不能怪手下这些武人,平日他们医病也多是与这些走方郎中打交道,一来价钱便宜,二来敢用猛药求个立竿见影的疗效。

见忘今焉迟疑,那郎中反而拱手为礼,说道:“老先生莫不是嫌恶我这江湖人,可知医者论病以及国,原诊以知政,上医能医国。”

忘今焉对这番说辞尚不以为然,床上静静躺着的竞日孤鸣倒是有了反应,那郎中说的“上医治国”正是竞日孤鸣当年说给苍狼的原话。所以就在忘今焉盘算着把江湖骗子扫地出门杀人灭口之际,竞日孤鸣捏着嗓子咬着牙慢悠悠的呼起了疼,且伴着一声声疾喘和痛吟,让人以为再不救治当真就一尸两命了。

那郎中小心翼翼托了脉枕坐到了床畔,执起帘中人的手,本该养尊处优的一双手,触手却冰冷无力,软软垂在掌中,细听床上人呼吸轻浅不似方才痛不可抑的情形,他才略略放下心来。竞日孤鸣安心闭上了双眼,任由这游医为自己把脉,腕间传来的却不是尺关寸上的按压,而是一股股内力如涓涓细流注入了脉搏,渐次游走于全身经脉。尤其在下腹处缓缓汇集的内力,更宛如相融的血脉一般,被胎儿尽数吸收,让沉睡了一整天的孩子逐渐恢复了伸胳膊蹬腿的小动作。至此,竞日孤鸣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江湖骗子,除了孩子的另一个爹也没谁了。

揣着宝宝辛苦撑持了一天一夜的北竞王,终于挨不住疲倦,踏实睡了过去。

这郎中诊脉时间出奇的长,忘今焉看了一眼竞日孤鸣伸出来的这只细白柔弱凝脂萃玉的手,再瞧瞧不错眼珠盯着人家手腕端详的白毛老道,重重咳嗽了一声,两声,很多声,没有任何卵用。忘今焉正想叱一句还有完没完了,打门外边跑进来一个报信的趴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了一阵。

“白毛老道”微微勾起了嘴角,来得很是时候,他知道这是苗王紧急传召的王令到了——调开忘今焉,才好在此地施为。



竞日孤鸣睡醒时天已将黄昏,窗纸上被夕阳映得绮艳似火,自己身上盖着狐裘大氅,火盆里燃着干松的新炭,暖融融的舒服到了四肢百骸里去,将睡着之前如坠冰水的疼痛一扫而空。竞日孤鸣披着衣裳下了地,推门来到院中,眼前的景致叫北竞王看得出了神,半天浓紫暮色与橘红落日交融,莽原上晶莹的霜雪被晚霞映着,反射出了迷人双眼的粼粼星光。

就在这宏阔的天际下,苍狼正光着膀子在不远处劈柴,端的是宽肩窄腰挺拔健硕,汗水顺着脊背流下来,还冒着热气闪着光。竞日孤鸣想也没想走过去就把狐裘披在了苍狼身上,衣裳刚离身一阵寒风就打了过来,叫竞日孤鸣不争气地打了个喷嚏。

苍狼回身看到竞日孤鸣站在眼前,脸上还带着刚睡饱的小红晕,二话没说直接把人拥了个满怀,拢着那人双肩的手臂不由越收越紧,叫竞日孤鸣忍了许久还是轻轻挣了挣,腾出手来一下一下在那赤裸的后背上拍抚着——因为他能感觉出来,苗王又哭鼻子了。

苍狼从竞日孤鸣的肩头抬起头来,眼里蓄着泪水,像极了高原上的两汪海子,清澄见底却又能映出蓝天白云和无尽青山来,“我……我又把你丢了,怎么找都找不到——”苗王抽抽噎噎地,因为为了伪装嗓音而吞了不少喉痹散,所以到现在那声音都没恢复,到最后连话都没说完,只剩下抱着竞日孤鸣一下下地抽泣,仿佛迷路的孩子终于见到家中灯火,抱着大人宣泄多日来的害怕和委屈。

“好啦,好啦,这不是见到了么,都过去了。堂堂一国之君,成什么样子。”

“以后不准再自作主张,离开我了!”

“好好,下次不敢了。”

所以说被忘今焉劫走这个事,真的是祖王叔“自作主张”自己谋划的!他就是随口诈一诈,祖王叔居然就承认了!苍狼瞬间就把眼泪收了起来,毫不费力地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害他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了几日束手无策,这笔账可得好好算清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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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9-14 01:2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展开…!小苍狼是不是又有祖王叔可以吃了><这笔账要好好算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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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9-16 01:2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大黄饼 于 2022-9-16 03:55 编辑

哭多凶艹多狠,十分担心王爷的安危【假惺惺
但是艹太狠球是不是挂不住……啊……但是苍狼肯定有把握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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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2-9-27 21:59 | 显示全部楼层
被自己的乖侄孙举高高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竞日孤鸣倒是没怎么抗拒,只不过他还记得,这里可是忘今焉的地盘,至少藏了大几百的驻军,而且,苍越孤鸣你的易容呢呢呢,还堂而皇之惊天动地的在这儿劈柴。竞日孤鸣捉住了在他眼前晃悠的苗王的一根小辫子喊了声停下。

苍狼以为他抹不开面子,低下头就在他祖王叔嘴上亲了一口,加快了步子往屋里走。

“王上把国师大人如何发落了?”

“我出宫时已交代影形,算定了时辰叫人召国师回宫觐见,此刻应已前去中原与尚同会交涉一桩棘手事务了。”

派去中原,就完了?竞日孤鸣眯着眼打量苍狼,这孩子不光长开了,城府也见长,就是……看起来瞒了他不少的事情。

接收到了祖王叔审视的眼神,苍狼不想他劳心费神,索性换了个话题,“我把修儒带来了,他说您最好卧床静养一段时日,这里虽然偏僻,但幽静遁世,一应用物我都备齐了,住上几个月都不成问题。”苍狼进屋把人安置在床上,又转身出了屋。

这个村子看来已经被苍狼清空了,竞日孤鸣拥着棉被环顾这间农舍,竟一时有些恍惚……只有他和苍狼两个人,衣食系于劳作,相守细数晨夕,他从心底里其实并不抗拒。竞日孤鸣低低叹息了一声,他是抗过了天命才知道那种感受的,爱恨到了尽头,无非就是跨过一道槛罢了。

“好好的,为什么叹气?”苍狼拎着食盒进了屋,挨坐在竞日孤鸣的身边,将那人抱着双膝的手放进了被子里,“修儒说这个药需空腹服用,但睡了两天了,还是先吃点东西吧。国师散养的老母鸡,砂锅炖了一整天,尝尝我的手艺。”苍狼端出一碗鸡汤,小心翼翼地盛了一勺递到竞日孤鸣唇边,才发现他祖王叔自始至终眼神就没离开过他,眼光像碾碎的宝石,迎着光,深邃又晶莹,他从没见过竞日孤鸣的眼中饱含着如此丰富的情绪,陡然间炽烈的情感迫得他一时竟忘了呼吸……

那碗滚烫飘香的鸡汤,竞日孤鸣到底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被苍狼热切的亲吻淹没了。无需过多的言语,爱意奔涌而来时,压抑太久的渴望都化成了两人倾尽所有的给予和索求。

就在两人打算进一步交流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打碎瓷碗的声音。

“空空空空心,白白白汤,王上,你,你,忘记拿开水了。”修儒来送服药的热水,刚好撞见叫他三观尽碎的一幕,没成年的小大夫来不及收拾摔碎的水碗,就噫噫呜呜的跑了个没影。

竞日孤鸣被吻得全身虚软,靠在苍狼怀里,心尖还在不受控制地颤着,好容易缓过劲来,看了一眼苍狼衣衫不整的样子,把头埋在他胸前笑得不可收拾,“王上呀,要是不打算灭口,就去安抚一下?”

苗王面上淡定得看不出一丝裂痕,八风不动地亲手喂了汤喂了药后,才收拾了碗盏去寻修儒。

交涉完回来时,天色已经黑透了,他执着烛火轻手轻脚地回了屋,荒村野岭,一室漆黑,能听到炭火偶尔噼啪作响,等视线适应了黑暗,苍狼才看清竞日孤鸣已然靠在床边睡着了,灯火移近,映衬着那人的睡颜,眉目舒朗,鼻梁挺秀,唯有淡色的唇瓣透着安之若命的脆弱。

苍狼俯身把人抱在怀里放平,自己也钻进了被子里。

竞日孤鸣翻了个身,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又往苍狼怀里蹭了蹭,迷迷瞪瞪地说道:“王上怎么和小大夫说的?”

“嗯……药丸一次吃得太多,卡在喉咙里要吸出来。”

“修儒竟信了?”

“他说……下次分五次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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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9-28 12:2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呜呜呜呜是谁被甜到打滚——哦!是我!!!国师散养的老母鸡,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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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9-28 12:2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呜呜呜呜是谁被甜到打滚——哦!是我!!!国师散养的老母鸡,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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